續.《一個女人,在北極》


永夜的無邊深沉或許不是最可怕的,但當外頭總是暴風雪肆虐,屋子早已經被雪「滅頂」了。想要走出小小的屋子,還必需花好幾個小時鏟雪,清出一條勉強能推開門並擠身而出的通道才行。一出屋子,零下四、五十度的低度加上極度的黑暗、強風也常令人一刻都不得駐足。沒有人造光線的環境,說人會產生幻覺還是小事,嚴重的會發瘋也是正常的。

縱使大多數時候作者都不是孤身一人,但為了捕獲獵物、巡視陷阱,兩位伙伴常常必需出外好幾個星期。由於跟著去註定是個拖油瓶,因此自己一個人待在小屋變成是最有效率的進行方式。在不曉得確切伙伴回來的日期,又得面對永夜惡魔的摧殘,人也必需有強大的意志,外加強迫自己停止思考(避免胡思亂想),只做生存有關的事才能撐下去。

想要獵海豹,牠也不是乖乖地就趴在那兒給獵人射,而是要假裝自己也是頭海豹,慢慢匍伏前進,等到進入射程後,再配合時機一槍擊殺。射中之後,還得駕著小艇,克服海冰的阻礙才能將屍體拉回來。如果小艇無法靠近,那也只能看著到手的食物飛了。獵北極熊如果能使用自動擊熊裝置是最好,否則在接近時,也不能靠得太近,不然北極熊會一瞬間就撲上來將人類擊殺。狩獵的技巧除了知曉動物的天性,也得有準度才行。巡視陷阱往往落得空手而回,還附加疲憊的狀態回來。這些都令在這兒的生存更加艱難,更加地只能順天並伺機而行。

想體會冷岸島那一百多天的永夜,現在可以舒服一些。但這位在冷岸島中央,屬於文明社會的城市,與克麗絲汀安遇見的情境差了十萬八千里就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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